她还没说做父母的有了这样的罪名,会影响到子孙的风评,便是科举也会受到影响。不过她也不打算提醒他们。
“这……”林村长瞪了苏江一眼,“你看看你媳妇和你弟弟干的好事!”
原本好好地来和人说道理的事,怎么又变成他们无理了?
弄得好似他一个当村长的带着人过来胡闹欺负人一般。
有机会,他一定要去找个算个命,看看他今年是不是与苏家人相冲,只要扯上苏家人,就没讨过好。
苏江好言安抚了一阵,他觉得不能发脾气发得太过,便借坡下驴,“你自己看着办。老夫就是来做个见证的。”
他是不愿意再淌这水了,可来了又不好马上就走。
苏江沉了沉脸,嫌恶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妻子和兄弟,迈步进院,“我今日来,是与你说正事的。”
苏槿时拦住他,“你们来一次,我们家便被抢一次,眼年就要过年了,你们还是不要进来了,就在门口说吧。”
她微微一顿,摊开手掌道:“想要进来也不是不可以,先把先前抢去的损坏的都赔了。再进来坐着说旁的事。”
苏江的脸色又沉了下去,摆出一家之长的威严来,“够了!我是你大伯,整个苏家,是我最大,那点东西,我作主分配了便是。一家人,何必这么斤斤计较?”
他抬眼遥遥看向在院子里坐着不动的苏轩,“三弟,你看。平白的,为了一点身外之物,把兄弟几个都弄得生分了。”
苏轩没动,一双眼睛盯着苏槿笙正在写的状纸上,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抓着衣摆,手背上青筋一突一突的。
苏槿时挡住苏江看向苏轩的视线,“有什么事,你和我说便是。”
她的父亲才好起来一段时间,她可不想再被刺激得沾上什么瘾,变成她不熟悉的模样。
苏江却只当苏槿时怕了,满意地点头,背着手,站在院门外用长辈训斥晚辈的语气,“林塘村做豆腐的,只能是我们兄弟,你们不能做豆腐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