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第二个要求是什么？”

“第二个就是……”

第二个比第一个要求还卑微，还要丢人。

事实上，乔鹿都有些难以启齿。

她觉得自己太小心眼儿了。

可那就是道坎儿，她过不去。

她犹豫了好久，才垂着小脑袋，弱弱地说：

“第二个要求就是，你以后可不可以……不要给别的女人剥小龙虾。”

“……”

柔顺的长发自然地从耳后垂落下来，遮住了她半张脸。

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，眼底有氤氲水汽。

凌莫寒盯着她的头顶看了一会儿，突然道：

“我没有给别的女人剥过虾。”

“可你刚刚吃饭，明明就有给楚心若剥。”

凌莫寒眼底的笑意更浓了。

他其实想说，那个虾，其实是给你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