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这个秦家小姐着实是多此一举,还有些搞事的嫌疑。
温酒抬头瞧谢珩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,微微笑道:“那她也不知道小叶其实是个女儿身啊。”
她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压得极低,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清。
谢珩笑着摇了摇头,感慨道:“如今这些小姑娘一个个心思重得很,成天都不知道在琢磨什么。”
温酒却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,缓声道:“心中所属,意有所求,自然便要辛苦些,多琢磨琢磨才行。”
其实叶知秋羡慕秦问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生于闺中,长于深宅,有人疼有人宠,娇生惯养的,却不无知还有主见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愿意为之奋力一争。
不问结果如何,只看自己能做多少。
这姑娘不比那些对父母言听计从,或者明知长辈为自己选的那条是自己不喜欢的路,却什么都不做,只等着被推着往前走,等到前路走不下了,再回头来埋怨父母长辈误了自己好得多么?
连她也都喜欢秦问夏的。
谢珩闻言,抬手捏住了阿酒的下巴,让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。
他一双丹凤眼里笑意泛泛,“娘娘这话说的,颇有深意啊。”
“随口一说而已。”温酒仰头望着他,与之四目相对。
两人眼中都带着笑意,周遭明明是寒冬腊月,寒风瑟瑟,也好似春风日暖一般。
过了片刻。
温酒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:“对了,小叶到现在还喜欢阿玹,你说这事究竟要怎么解决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