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挑眉不语。
谢玹眸色幽深。
两人显然都不怎么信他。
“我带他回去的时候,真的没有想那么多。”四公子急的都冒汗了,艰难的解释道:“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,怎么你们……都这么看我?”
这御书房的内侍宫人早就躲得干干净净的。
只余下这谢家兄弟三人。
连门都是关着的,王良那个人精像是早就想到了他们兄弟要说什么秘事一般。
“万金啊。”谢珩难得的语重心张道:“年少风流原本也没什么,好美色也不奇怪,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去招惹容生的?”
谢万金抬手点了点自己额头,问谢珩,“长兄,你看见我脑门上的字了吗?”
谢珩微微扬眸,“嫌命长?”
“冤啊!”四公子嗓音忽然高了起来,满是委屈道:“我真的比窦娥还冤,我同容生也就是多见了几次面,多说了几句话,同在一张榻……”同在一张榻睡过那么几次。
他说到最后一句,忽然意识到不好,连忙闭了嘴。
偏生眼前两位兄长都耳聪目明的不得了,他一说出口,便听见了。
谢珩面色如常的问道:“同在一张榻怎么?”
谢万金心说:我这不是越描越黑么?
他思忖这事要怎么才能讲清楚。
偏生谢玹又开口道:“不能说?不好说?还是不可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