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蕴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哭唧唧地说:“虽然害你一起被警告,但也没必要这么报复吧!”
蒋竞年径自将碘伏瓶子的盖子拧紧:“这样你才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沈蕴扁扁嘴:“所以你之前就知道推我的是唐甜悦?”
蒋竞年瞧了她一眼,没作声。
沈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,盯着蒋竞年说:“你该不会——”
话到一半,倏然顿住。
蒋竞年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听到她再说下去,便顺着她的话说:“不会。”
沈蕴摸着额头的创口贴,嘀嘀咕咕:“你又不知道我想说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说,我想问你什么。”
“你不就是想问我是不是——”迎着沈蕴灼灼的目光,蒋竞年突然住了口,然后站起来,将碘伏和剩余的创口贴塞到沈蕴手里,说:“算了。”
“别算了呀。”沈蕴追上去,继续追根究底:“你不会什么呀?”
“不会是你想的那方面。”
沈蕴笑了:“我想的是哪方面呀?”
蒋竞年懒得搭理她,快步朝教学楼走去。
沈蕴还在喋喋不休:“到底是什么嘛,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呀,竞年哥哥我们是不是心灵相通啊——”
蒋竞年是真的烦了,停下脚步,盯着她说:“我不喜欢唐甜悦,也不是想包庇她。现在听清楚了吗?你刚才想问的不就是这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