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这两个字,蒋竞年很久没听到了,这会儿听着,反倒是很受用。
他笑起来,低头要亲,沈蕴偏过头,作势躲开:“别闹了。”
这次倒是听话,真不闹她了,只抱着她,眺望远处海平线上的那一抹绯红。半晌后,才问她:“困不困?要不要再睡会儿?”
沈蕴早就过了困劲儿,摇摇头,想起蒋竞年在飞机上没怎么睡,便问:“你要不要睡?”
他说:“我也不困。”
预定的车子十点才到,整理完行李,两人分别洗了个澡。虽说都不困,还是躺在床上闭了会眼睛。
九点左右,蒋竞年率先起来下楼。
厨房间的冰箱里有一些食物,是别墅主人贴心准备的。蒋竞年煎了两块牛排,拌了点水果沙拉。
食物有限,发挥的余地很少。
热完牛奶,沈蕴也下楼了。她穿了件波西米亚风的长裙,露出洁白细嫩的脚踝。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,编了两条麻花辫,美艳中带着几分俏皮可爱。
沈蕴在餐桌旁坐下,端起牛奶喝了口,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点难为情,说:“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。”
蒋竞年将牛排放到沈蕴面前,落坐前,缓声道:“我后悔了。”
沈蕴奇怪地问:“后悔什么?”
蒋竞年说:“后悔来度假。”
沈蕴一边切牛排,一边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蒋竞年笑了声,漫不经心的说:“怕你被抢走。”
沈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