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晚,两人从房间到浴室,疯狂了好多次。一直到筋疲力尽,沈蕴咬在蒋竞年的肩头,呜咽出声,不断重复他的名字。
蒋竞年……
蒋竞年……
一声又一声,叫进他的心里,让他为之疯狂。想把她吃进肚子里,揉进骨血里。
前一天淋了雨,后又疯狂了大半夜,第二天沈蕴很不幸的发烧了,烧到四十度。
蒋竞年带她去医院,验完血,配了几颗退烧药。
药物的作用并不明显,高烧一直没退。半夜,沈蕴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蒋竞年身上,蒋竞年觉得身上贴了个火球。
又心疼,又觉得好笑。
在退烧药和蒋竞年整夜的护理下,隔天中午,沈蕴就退烧了。
烧退后,沈蕴的胃口也跟着好起来。
蒋竞年给她熬了点清淡的粥,沈蕴觉得没味道,吵着要吃过桥米线。蒋竞年拗不过她,只能开车去买,沈蕴非要跟着去。
这几天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,沈蕴变得特别粘人。
一步都不愿离开他。
他起床刷牙,我也跟着起床刷牙。
他做饭,她就抱着他的腰贴他身上。
他上厕所,那她倒是没有跟着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