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沉默。
过了好几秒,沈蕴才问:“身体怎么样?”
蒋竞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低哑,说:“挺好,你别听方回吓唬你。”
沈蕴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
然后,没了话。
明明很想他,有许多话想告诉他,可通了电话,却像是成了哑巴,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片刻后,蒋竞年说:“我们后天下午回来。”
沈蕴木讷地回:“嗯,方回跟我说了。”
最后,蒋竞年说:“行,后天见。”
沈蕴说:“嗯。”
一番对话生硬到能让尴尬症患者抓狂的程度。
沈蕴把头蒙在被子里,想把自己敲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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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三天,沈蕴在市场里买了点菜,回蒋竞年的别墅。
八月末的天,说变就变,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,下一秒天阴沉得仿佛世界末日就要降临。
沈蕴看了下时间,四点半,开始做瘦肉粥。
因为担心蒋竞年的胃,沈蕴特意将瘦弱切得很细很细,容易消化。做好粥,不到六点,沈蕴估计蒋竞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才到家,便把粥放进保温盒里保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