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竞年。”
“嗯?”蒋竞年偏头看沈蕴,她极少会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。调侃的时候会叫他蒋总,撒娇的时候叫他竞年哥哥,更多时候,像陈望那样,叫他阿年。
沈蕴说:“如果我死了,你会像张哥思念霞姐一样,想念我吗?”
前方信号灯由绿转黄,车子突然一个紧急刹车,后面跟着的汽车不断地按着喇叭。瞧这样子,估计驾驶员在车里把前方车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。
因为惯性,沈蕴的身子往前冲了一下,又撞回驾驶座。
酒劲顿消。
蒋竞年的脸色很难看,俊眉紧蹙,偏头看沈蕴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。”
自知理亏,沈蕴低声咕哝:“我就好奇,问一下嘛。”
“这种问题不许问!”他的话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峻厉,“假设都不行!”
沈蕴乖乖地应:“哦。知道了。”
一路无话,临下车,沈蕴捏捏蒋竞年的手,楚楚可怜地问:“还在生气啊。”
蒋竞年偏头看她,她眨眨眼睛,可怜死了。
顿时消了气,蒋竞年抬手,揉了下她的后脑勺:“疼不疼?”
沈蕴趁机扮可怜:“特别疼,竞年哥哥给我呼呼好不好?”
蒋竞年收回手,凉飕飕地说:“活该。”
沈蕴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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