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倏然一顿,僵了好几秒,蒋竞年才开口说:“对不起,忘了……”
强大到变态的自律能力一直让他将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,这次是真的发了昏,一时忘情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半晌,沈蕴说:“算日子快到经期了,应该没事吧?”
一向对任何事都很有把握的蒋竞年,这次却沉默了。在这件事上,他没经验,给不了沈蕴答案。沈蕴想也是,问他有什么用。于是她建议:“要不去买颗药?”
蒋竞年有点犹豫:“会不会有副作用?”
说着,捞起手机,欲查阅。被沈蕴按住,说:“还是去买吧。”
蒋竞年看了她一会儿,开始穿衣服:“行,你等一会儿。”
蒋竞年出去后,沈蕴一个人惴惴不安地捏着手机查百度,各种答案都有,有成功避开的,也有不幸中招的,左右是没办法让她安心。
没多久,蒋竞年便回来了。
吃之前,蒋竞年攥着她的手腕说:“听说对身体不好,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沈蕴说:“一颗应该没事。”
说完,就水服下。
折腾了一晚上,蒋竞年抱着沈蕴躺下,心里颇有些后悔。沈蕴察觉出,反倒笑说:“网上说这个药效果挺好的,别担心。”
她试图用玩笑打散他的自责:“难不成你怕我怀上了赖上你?”
蒋竞年失笑,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,“我倒是希望。”
沈蕴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