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蕴呵呵笑了下,自己苦逼的时候她又不是没见过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“一言难尽的表情, 你忘记我前段时间怎么过得了。”
俞快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,转而想到昨晚,将鸡毛掸子放到桌上,叉腰走到沈蕴面前,沉着脸道:“沈蕴同志,我要郑重地批评你醉酒的行为!你倒是说说,这是你今年第几次醉酒了?”
沈蕴对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玩游戏,后面干了什么、怎么回的家,完全断了片。
“其实没喝多少,就是那酒的后劲太足。”
“哼,”俞快用手戳她的脑袋,沈蕴被戳的直呼:“俞快姐姐饶了我吧,头疼。”
“还知道头疼呢,我还以为你一沾酒什么都忘了呢,你知道单身女子在外喝醉酒有多危险吗!你知道这个社会有多少坏人吗!”
“我错了我错了。”沈蕴直讨饶,忽然抓住重点:“那我昨晚怎么回的家?”
话音刚落,俞快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,朝她挤眉弄眼,“你说呢。”
沈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我断片儿了。”
“呵。”俞快无语地看她,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:“蒋、竞、年。”
沈蕴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咪,瞬间从沙发上跳起,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下。
“谁?你说谁?”
看她这样子,俞快一下子就猜出两人还没成,顿时没了八卦的兴致:“蒋竞年,就是那个你追了大半年的蒋竞年。”
犹如五雷轰顶,沈蕴愣在那,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