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酌意外了一下,没想到他们竟然走得毫无预兆。
“是搬去哪里?可还要我配合什么?”
“搬去千佛山下一个田庄,姑姑对外就说为了养伤便可。”
原来不是离开济南,只是离开这里。
程玉酌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意外按到了那人身上的事情。
她只顾着心里发慌,快快逃了,却未过多注意那人。
难道是这般冒犯,让他不快了?
程玉酌不由心生歉意,问小棉子何时走。
“家小妹正邀我去千佛山的田庄消遣几日,倒是正好顺了路,我也能帮你们遮掩一二。”
这情况,出乎了小棉子意料。
… …
他转身就把程玉酌的意思告诉了成彭,成彭琢磨了一下,到底还是告诉了太子。
成彭刚一禀报完,直觉这房中的气势,倏然压了下来。
成彭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去。
赵凛却冷笑了一声。
看来那程玉酌是不想善罢甘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