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歌只摇头:“你去同军士说,看他们打不打你……哦,他们不敢打你。”
祝政莞尔。
常歌猛然坐起身,搅得周围热流涌动,他忽然认真盯住祝政的眼睛:“你说想如何?就如何?么??什么?都可以?可当下起效?”
“当然。”
常歌眼神蓦地?一亮:“我要你每日不搂着我睡,你……你实在是太热了!”
祝政面不改色:“这个不行。”
常歌顿时?闹腾起来:“你刚才说什么?都可以的,这才过去……一炷香都没到吧!”
“不行。”
“君无戏言的!”
“就这个不行。”
常歌把自个脑袋趴在祝政肩膀上生气,左想右想还?是气不过,张嘴在他颈上狠狠来了一口。
常歌洗去一身的疲倦,更了干净衣裳,一出门便顿住步子,他左右嗅了一番:“烤全羊!”
羊的确烤好了,循着味来的也不少,快到用膳的偏殿时?,常歌居然听得些?许熟悉的嬉闹声音,他回头望了祝政一眼:“你将她接来的?”
祝政跟在他身后半步处,轻缓点了点头。
常歌将门一推:“棋文!”
棋文长袖都挽至胳膊肘,正踩着凳子同幼清划拳。常歌愣了片刻,险些?没认出来,他一回过神,当即厉声道:“幼清!怎么?将公主带成?这样!你们还?喝酒?!公主还?不到十四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