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喻眉心一跳,转头往后看。
阮沉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侧身对她,奇怪问:“怎么了?”
姜喻哀嚎一声:“我把我妈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赶忙按下通话键,放到耳边,认错的话没出口,胡佩兰自个叨叨了起来。
听训了一番,姜喻挂断通话。
阮沉道:“我去接阿姨回来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姜喻收了手机,“我妈准备跟顾阿姨去逛街,打电话是跟我知会一声。”
阮沉点头,指尖轻点,注视着她。
姜喻没在意,解了安全扣,去拉车门发现拉不开,被锁上了,她转头提醒:“门打不开。”
阮沉没动。
姜喻尝试着再拉一次,门纹丝不动。
她现在像一个待宰的羔羊,蜷缩在屠夫赏赐的方寸之地,手无缚鸡之力。
轻吁气,姜喻笑问:“有事?”
“你怕我?”阮沉眉心皱起,平叙道,“不敢与我独处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怕的。”姜喻小声逼。逼,下一秒,阮沉骤然拉近两人的距离,唇与唇之间只隔一指宽,鼻尖蹭着鼻尖。姜喻吓得一缩脖子,没碰到椅背就被阮沉扣着后脑勺给按了回来,保持之前的危险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