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忱以为她说的是年会上高玢替父亲拍下沈幼淳画地事,眉心舒展开,“我记得我和你解释过,但你喝醉了。”
他俯身,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开口:“我和沈幼淳没有任何关系,季家欠沈爷爷的情分需要还,但不必让我以身相许。”
明薇怔然,正要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不允许别人进那栋楼时。
季忱捏了下她皱起的鼻尖,漆黑的眼瞳中满是宠溺,“我是你的,薇薇。”
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甜食可以开心。
没想到听喜欢的人说甜言蜜语也能消除烦闷。
明薇半信半疑看他,准备钻牛角尖但被他一把拽回来,“真的不喜欢她?”
季忱笑:“对自己这么没自信?”
明薇扬起下巴,眯了眯眼:“也不是,就怕某些人忘不了青梅竹马的情谊。”
“青梅竹马算情谊,”季忱不为所动,只眉梢扬了下,“那同床共枕算什么?”
他压低声线,听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,却有种熟悉感,像无数个深夜情浓之时附在她耳畔的呢喃。
臭男人真的越来越不注意场合了!
这里是他们璀错的办公室,举头三尺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摄像头,竟然光明正大和她调情。
她明明是来算账的好吗?!
明薇还赶着回公司配合公关部处理舆论事件,“麻烦季总派辆车送我回公司。”
季忱打开门,和她并肩出了会议室,面不改色询问:“不需要我亲自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