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看着跪在地上的洛清烟和言非晚，脑子乱作一团。

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刻算起，所经历的过的一切，直到现在……所有的细节像是纷飞的雪花一般，简直要将她给活埋了。

最后，苏云终于想明白了，开窍了。

——她的丈夫真的是一个变态，并且是一个远超她想象的变态。

苏云再看向跪在地上的洛清烟。

洛清烟此刻并没有用杀人的眼神仇视言非晚，她反而神色淡然，像往常那般面无表情，就好像她现在不是跪在地上似的。

可这哪是她真的淡然呢。

她是一个疯子，她什么都不懂。杨书乐叫她做什么，她就去做什么。没有理由。

这个时代的男人想要做一件事情，没有理由，只要他想。

而女人，只能成全，只能顺从。

苏云当初以为，洛清烟对她做出来了那样的事情，就是为了羞辱她。

可她现在才知道，真正要羞辱她的人，不是洛清烟，而是杨书乐，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人。

杨书乐继续催着苏云：“云儿，怎么？你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？唉，那原来的那个也可以的，只要你喜欢。”

苏云看向杨书乐。

杨书乐还在对着苏云笑，示好，是真的没觉得自己现在有什么问题。

是，他的确很爱苏云，但他也并不觉得他爱苏云跟他此刻这样有什么冲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