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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。

行,太行了。

原来在这儿等着她。

越朝歌咬牙切齿。

人为刀俎,不行也得说行。

她眼下,已然没有力气同他相搏了。

越朝歌睁开眼,垂眼扫了一眼身上发红密布的印子,脑袋重新靠向岸沿。

她心想:方才激得越萧红眼狂乱,委实有些吃不消。

虽也知道他时刻绷着,手下留情,未曾尽兴,可到底,再让他肆无忌惮,恐怕她这副身板今日就要横着从着漱滫堂出去。行事至此,他还有所顾及和疼惜。越朝歌忽然有些舍不得越萧。

可有些事,是她一定要去做的,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
心口酸酸胀胀。

舍不得,也要去的。

她闭上眼,对自己狠了心。

越萧温了酒,连壶带盏端了过来,趟下水,喂了越朝歌一口。

清酒入喉,多少缓解了嘴里的干涸和喉间的疼痛。清冽的感觉顺着喉咙淌入胃府,温热漫溢,似乎方才绷紧的筋骨都被浸润得舒展开来。

越萧帮她清洗着,修长的手指灵活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