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马儿缓行踱步,越朝歌身形起伏。
她窝在越萧怀里,难免会有相擦,“你揣匕首做什么,搁着我了!”
说罢,她素手回探,要来拿。
越萧目色陡然发,摁住她作乱的柔荑,咬牙道:“不是匕首。”
越朝歌一愣,恍然回过神来。
登时间热意满面,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。
有人招惹,就有人不耐。
马儿迎着夜风奔驰千里,在西府上园腾蹄收缰。
越萧没想着在山洞行事,自然不想在滫濯堂难以自制,娇贵尊华如她,合该在最妖冶圣洁的地方盛放。故而放了越朝歌自行沐浴,自己先处理骊京来信。
这么一番折腾,等越萧沐浴完,已过了四更,月圆正盛,勉强算秋夕还没过完。
他带着经久准备的礼物,打算送去给越朝歌。
刚跨出院门,碧禾便来请,说她家主子叫他一道吃夜宵。
越萧到的时候,越朝歌正横卧在拔步床上端详手心的血玉。
余光看见他的身影,越朝歌精神一凛,忙把手藏进枕下,斜坐起身。
高悬的绡纱迎着夜风袅袅飘动。
越萧新浴,全身泛着冷冽松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