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锐的喉结滑动,他抬起手,把她向后拄着的白皙手臂强行捞了出来。大掌按下她的后背,把她摁扑入怀。
“乖,别拱火。”
他压抑得太狠了,声音如锯。
越朝歌畅怀。
旗开得胜。
还有什么让越萧吃瘪更好玩的事情吗?
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,越萧对她越是忍让,越是拿她没办法,她就越是开心。
有时候,越朝歌也怕他反扑。
可眼下他受伤了,从雪坡上滚落下来,她被他护在怀里,越萧一身磕磕碰碰留下的伤不算少,想来无力反扑。
这种时候不乘胜追击,更待何时?
越朝歌被他摁入怀里,干脆顺势软了脊背,瘫软扑在他身上,脸颊勾着一抹促狭的笑意,贴着他有力的胸膛,莹白的指尖挑起的青丝,无聊地绕着。发丝若有若无地扫过他胸口黥着的“王”字,有些痒。
“认错的越萧。”越朝歌突然软了声调,喊他写在请帖上的落款。吐气如兰,气息喷薄在他身上。
“嗯?”
脸颊下的胸腔震动了一下。
越朝歌能感受到他声线里的紧绷。
再接再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