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听碧禾如此一说,竟然下意识想到自己和越萧身上——
“误会没说开,强制什么的……误会说开了,莲花笼惩罚什么的……”
强制和惩罚,越萧都做得出来。
莲花笼,不知道,或许他未必不可。
越朝歌心下狠狠一颤。
她无意拿越萧与书里捏出来的人物作比,只是忽然明白,同样都是沉默寡言面色冷冽的人,是不是最后的爆发力和被压抑的黑暗力都强大得惊人。
“强制什么的……惩罚什么的……”
这句话落在越朝歌耳里,莫名让人有些不安。
她敛下笑容,随着金铃流苏帘卷起的弧度往外望去,恰看见兜袍松鼓处他锋利的下颚线,清晰笔直得似是清风裁成,皮肤冷白得像是没有一丝温度。
碧禾眼波流转,意识到他们二人之间的氛围不一般。
她捧着话本子,停下了滔滔不绝的嘴巴,顺着越朝歌的视线望过去,问道:“长公主和暗渊公子,吵架了?”
越朝歌收回目光,淡淡拂过指甲道:“他不叫暗渊了,叫越萧。”
“越萧?”碧禾眉头微微一皱,察觉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,她手足无措地比划着,“你们!这就!他就冠了长公主的姓了?”
越朝歌懒懒觑她一眼。
她看着碧禾喜从天降的神情,勾勾手指,示意她靠近些。
碧禾满心欢喜地,倾身要去听自家主子的滔天八卦。未想刚靠近,脑门上吃了结结实实的一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