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分明就是意有所指。
越朝歌怒目,“本宫那是乏了,自然睡着了。”
往日这时候,越朝歌一生气,越萧就该让步了,然而他今天不知为何,懒懒勾唇一笑:“嗯,那就晚点乏。大姐姐。”
他刻意叫了这个称呼。
两军交锋,越朝歌落了下乘。
她攥紧粉拳,扬手猛力把禅铃扔了出来。
“还给你!”
越萧扬手稳稳握住,摊开手心,铜色的禅铃卧于掌纹之上。抬眼,越朝歌气得满脸通红,脸颊轻鼓。
“收拾一下,去旧都长安。”
越萧声无波澜。
越朝歌呼吸一顿,“不是说去津门吗?”
越萧道:“昨夜说的,改道长安。”
越朝歌想起来了。
那时念恩来报,她缩在越萧怀里,耳边尽是越萧平稳有力的心跳,她触手所及,皆是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,心猿意马,难以收缰。加之那时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心生忐忑,满心满脑都是空白的,又怎么会专心听念恩说的话,隐约能听见几句,便是她多通一窍了。
越朝歌点点头,道:“阿信也不知到长安了没?”
越萧的声音顿时危险起来:“你很关心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