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禾曾经看过一本话本子,里面就有“树上开花”,是种姿势……
越萧已经抱着她站了起来。
她身子一颤,感受着骑兵叩动幽门的危机感,双腿钳住越萧,往上蹭了蹭,尽量不要有别的相碰。
可,越萧到底天赋异禀……
越朝歌头一回欲哭无泪。
她求|饶道:“我以后不欺负你了!你快放我下来!”
越萧闻言,止住脚步。
“重说。”
越朝歌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,他挺立着,她就撑不住往下滑,一时间慌乱失措。
欺负还是不欺负?
欺负了,树上开花。
不欺负,好像答案也不对……
欺负吗?
“不……”她刚说一个字,越萧揽住她的手就松开一只,越朝歌的“承梁”陡然一空,她用力往上蹭,慌乱之间提高了音量,“欺负!欺负!”
越萧这才重新揽住她。
越朝歌狡黠心起,刚要说“小弟弟原来你喜欢被欺负啊”,可这会儿兵马执锐在下,她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自觉,话到了牙关,又咽了回去,只钳住越萧的腰身,往上爬了爬。
眼见不是去马厩的方向,反往厢房深处走,越朝歌警铃大作,问:“不是要去香山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