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分别,或者她要受累。
每一种可能,他都心疼极了。
他忽然很想见她。
想抱抱她。
想听听她怎么说,想问问她自己的意见。
只是已经夜深,她睡着了。
越萧看着越朝歌熟睡的脸,指腹又从她脸上抚过。
刚要起身,冰凉的手上传来一阵温软。他垂头一看,越朝歌从锦被里伸出一只皓洁如玉的手臂,拉住了他。
鼻息闻见清冽的冷松香,翘卷的睫毛挣扎了半晌,越朝歌终于微微抬起眼皮,她揉了揉眼睛,哑声问道:“小弟弟?”
越萧见她醒来,愣了一下。
“把你吵醒了。”
“不醒等着你偷偷轻|薄本宫吗?”越朝歌懒洋洋哼笑了一声,倒没有斥责的意思。她抬起双臂,抻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。
缱绻绮丽而不自知。
越萧眸底暗涌奔流,整夜整夜的纠结似乎找到了归宿。
修身倾覆。
他按住她本就举起的双手,“那我光明正大轻|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