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无旁骛。
越朝歌住在心无殿,他住在旁骛殿,这个殿名凑到一起,怎么想怎么不舒服。
越朝歌笑问:“怎么忽然想起来换殿名了?”
越萧没有回答,因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。
他道:“我觉得华年殿和锦瑟殿就不错。”
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。
越朝歌没堪破他的小心思,道:“又有什么不同,不过是殿名罢了。”
当初郢陶府落成,她给这两座殿题匾,题的是心无旁骛,便是告诉自己要心无旁骛,只一心想活着,想肆意地活着便够了,背负着那么多人的希冀大笑活着。
越朝歌维持着唇畔的笑意,“要改也可以——”
她抬眼看向越萧道:“看你表现。”
越萧一怔。
他俯身,避开她额角的红肿,在她鼻尖上轻轻啄了一口,而后交颈凑到她耳边:“这种表现吗?”
越朝歌感受着他的气息,心如擂鼓。
她没想到他越发大胆,竟敢在心无殿这样放肆。
越萧直起身,眸子里似是落入了几滴星辰般,黑曜生动。
他笑着说:“就会糊弄我。”
唇角恰到好处地勾到越朝歌“教学”的位置,眼睛也浮现出了笑意,窗外阳光灿烂,却不及他这般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