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凑上唇去,又道:“呼呼就好了。”

越朝歌觉得这两句话十分耳熟,愣怔了一瞬。

轻柔的气体拂过,越朝歌整个人再度僵住。

视线受阻,她无法确定越萧究竟距离自己的额头到底有多近,生怕一不小心就撞上他柔软的唇。

冷冽的松木香越来越清晰,车轱辘压过青石板路,调皮的夏风时不时掀开车帘一角,八卦的日光也趁机钻进车厢来。

越朝歌闭上眼,指尖动了动,揪紧了他腰侧的衣服,生怕从他膝上摔下去。

越萧扶着她的脑袋,云鬓距离他只有分毫。

方才两人鼻尖相触的柔软触感似乎还有残余,野性的喉结滚动,他再也忍不住,崩坏之前礼貌地知会了越朝歌:“我要吻你了。”

还没等越朝歌反应过来,薄而温软的唇轻轻印在她额角。

不同于他指腹的粗糙,他的唇软嫩得不像话。

原本的肿包似乎疼得更热烈了,皮下的血管偾张而喧闹地,绰绰引动着。

越朝歌原以为他会很快撤离,没想到非但没有,他还伸出舌头舔|弄了一下。

脊椎瞬时僵直,血脉冲锋逆流而上,热浪席卷四肢百骸。冷冽的松木香浓郁到她无法呼吸,越朝歌的心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起来。

……

他是属狗的么?

“到了,长公……”碧禾撩开车帘,看见了车厢里不该看见的场景。

她烫了手似的扔下车帘,躲到一旁,不敢吱声,一张脸像烧红的水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