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萧闻言,上前一步,轻轻把她揽入怀里:“好。”
冷冽的松香扑鼻而来,盈满呼吸。
碧禾轻轻咳了一声,“长、长公主,这还在东晖门呢。”
越朝歌枕着越萧宽广的胸膛,手牢牢扣住他劲窄的腰,“嗯”了一声。
越萧大掌抚着她的薄背,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,问:“受欺负了?”
越朝歌闻言一怔,松开他,道:“没有。还没见到他本宫就跑了。”
越萧道:“那就跑快点。”
话音落下,长臂环过细腰,越朝歌只觉得腰上一紧,整个人被带起来,飞速往马车掠去。越朝歌惊得抓紧了他的前襟。
待到落地,她惊魂甫定,怒目而视,可目光一触及他那张惊世骇俗的脸,气便消了不少。可也仅是不少,余下的些许,便化成了捉弄他的顽劣之心。
碧禾是个小可怜,越萧带着越朝歌飞檐走壁,她只能靠双腿自己努力,好容易跑到车旁,越朝歌留下一句:“碧禾,你与车夫同坐前室,本宫与暗渊同坐,有大用。”
她一挑眉,言下之意,替你报仇。
碧禾欲哭无泪,驷马并驾的车,车夫一左一右,她只能坐在中间,只怕要像开风顺道的石狮子。
她与两个车夫对视一眼,乖乖坐了上去,晃着退百无聊赖。
车厢里似乎传出了暗渊公子的闷哼声,碧禾顿时精神抖擞,凝神听去。
她心里叫嚣着,原来长公主与暗渊公子小别胜新婚,这就要车那个什么吗!长公主还说要为她报仇,怎么报,好想看!
车帘随着马车的细微颠簸,张张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