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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魁祸首是越朝歌。她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,一下子靠得很近。

好在,总算不哭了。

越萧撑着树干起身,颀长的身子稍离些许,忽然两只软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,猝然把他又拉了回来。

“越朝歌!”

越萧咬牙切齿,手却不得不再次护上她的脑袋。

越朝歌眼下受不得任何委屈,被他低喝了一声,眼底又酸又麻,红唇紧抿,剪水双瞳终是流下泪来。

“你凶什么凶!”她哭着搡他,“你不许凶本宫!你知道本宫受了多少委屈吗,有这么这么多,这么这么多!”

越萧心疼极了,他道:“我知道。”

越朝歌呜呜哭出声,“你知道你还凶本宫,你还敢凶本宫,你是人吗?”

越萧叹了口气,手臂一收,把她摁近怀里,“好,我错了,我不是人,别哭。”

听他说不是人,越朝歌安静了一瞬。

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眼泪流得更凶了。

她抽噎哭道:“不行,你是人,你得是人。父皇母后,大将军、越蒙大哥哥都已经不是人了,你得是,你得是人。”

帮她顺气的手一僵,“你说谁?”

越蒙?

他哥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