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靠得太近了,呼吸勾缠。
他的动作太过暧昧,以至于越朝歌的心漏跳了一拍,慌忙从他掌下逃脱:“本宫出去了。”
她走到暗室门口,深深吸了口气,平复心跳,而后才推门出去。
越萧见她出门,目光移到角落里的匕首上。
他垂头看着自己腹部的伤,走了过去,捡起匕首。
暗室是间刑室,角落有一缸清水。
越萧走过去,取水清洗匕首,而后走到多枝灯架旁,抬手烤了烤匕首。
他垂下眉目,锐利的刀锋从身上划过。
一刀、一刀、一刀……
他太了解越蒿了。上一次越蒿来,只是警告和施压,这是他观念里“先礼后兵”的“礼”,这次若不做到血肉模糊,越蒿就会动“兵”。
郢陶府很好,很舒适。他暂时不想离开郢陶府,于是做到了越蒿会觉得满意的程度,弯下腰,把匕首放在越朝歌坐的交椅上,静静站着等太医到来。
太医本就是越蒿带来的专用御医,目的是为了查看越萧在郢陶府是不是真的受了刑。他进来之后,猛一看见鹤然而立的越萧,目光触及他身上淋漓的血,脚步加快了些。
越蒿没有和太医一起进去,他看见越朝歌满手血出来的时候,心里已经充满了莫大的快慰。
他往里瞟了一眼,“暗渊在里头?”
越朝歌面色不虞,“皇兄这暗卫,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越蒿轻笑一声,“小朝歌受委屈了。他如何惹了我们小朝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