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朝歌说:“这是今春才破冰的时候捞出来的第一条鱼,鱼肉剔了刺洗干净,放入葱姜八角香料,倒入去岁冬天本宫亲酿的红梅醉,腌制半年,取出碾成鱼泥,烧制的时候放入少许,才成就了这道菜。”
碧禾听她滔滔不绝,忍不住打趣道:“长公主这样长篇大论,不知道要说您是御厨了呐!”
越朝歌听她竟敢取笑,也笑叱道:“你个小蹄子,你这样英雄好胆,不知道的要说你是活腻歪了呐。”
碧禾服软笑道:“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,好长公主,再尝尝这道水晶凉粉吧。”
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束缚,膳桌之上,欢声笑语。
越萧坐在越朝歌身侧,自己也仿佛从灰白的生活走入斑斓的色彩里,嬉笑怒骂都显得那样鲜活和真实。
他低头把鱼香肉丝含入口中,虽没有吃到鱼肉,却满口都是鱼肉的鲜美和梅花的酒意。
碧禾给他也舀了勺水晶凉粉,“悄悄”道:“公子常常这水晶凉粉,这可是长公主背都背不住的菜谱。”
越朝歌嘴里嚼着水晶凉粉,笑着勾她一眼,“依本宫看,明日出府透气,碧禾想是懒得去了吧。”
碧禾闻言,忙央告道:“奴婢这回真的不敢了,长公主让我去吧。”
主仆二人正闹着,外头一个小侍女来禀,说府里的公子们都站在殿外求见。
越朝歌拿勺的手一僵,沉了脸色,“他们来做什么?”
侍女沉默。
越朝歌道:“让他们都进来。”
很快,约莫有二十余人走进来站好。
这些人都是越朝歌府里的面首,放眼看去,容色都是一等一的好,只是在越萧面前,有些相形见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