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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萧也看见了,这才察觉捏着院判老人的劲有点大,便松了手。

院判呜呼呼跌到地上,哎呦呦叫个不停,再看那冷面高岭的公子,仍正襟危坐,丝毫没有要脱衣的意思。

一众太医望向越朝歌,求助之情溢于言表。

越朝歌自己揉了揉手腕,见碧禾已经回来,便一抬眉梢,道:“也罢,你不脱,自然有人让你脱。带上来吧。”

一众太医医官让出了一条道,连澜押着跛叔走了进来。

越萧放在膝盖上地手陡然收紧,曜黑的眸子似乎更加深邃,周身的杀气蒸腾而起,叫人身骨骇然。

跛叔一见到越萧,忙往前小跑了几步,也顾不上骂街了。

认清确实是他家主子之后,他慢慢走近。

越萧穿着白色的里衣,满屋子的苦药味,满殿的太医医官,不用再看,也知道他受了酷刑,性命堪堪悬于一线。

跛叔的手虚虚地抚过越萧的身板,老泪盈于眼眶,仰头颤声问:“主子,还疼吗?”

越萧双手扶起他,道:“不疼。”

跛叔揭干泪,转头从太医药箱里扒拉药瓶,“老奴这就给你上药。”

太医们见他不守规矩,围上来药制止他,却都被他一把挥开。

越朝歌挥了挥手,“你们都先退下吧。连澜留下。”

众位太医纷纷告退,到殿外候命。

等人走完,越朝歌转头看着越萧的侧脸,道:“你们主仆都在本宫手上,你若是杀了本宫,你能走,你这忠仆恐怕也离不脱我郢陶府。所以,知道怎么做了吗?”

越萧启唇:“你在威胁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