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头也不回,醉言醉语地回道:“放心吧,是苍言,她比猥琐男靠谱多了。”
苍言咬着牙:“……”
沈轻缘一出火锅店,就打了个哆嗦,搓着手臂,可怜兮兮地看着苍言。
她有些冷。
苍言面无表情地把外套甩给她,沈轻缘立刻笑嘻嘻地披上,手都不伸进去,跟古代将军披袍子似的,拽得二五八万的。
苍言不想和酒疯子计较,说:“上车。”
“好。”
沈轻缘上车后就安静地坐着,苍言又低头帮她系了安全带,一靠近就闻到一阵酒香,还有那柔软的触感涤荡在心间。
苍言微微怔住,面无表情地坐回去。
“开车。”
车内空调开得足,沈轻缘不冷了,双手叠放在腿上,非常安静。
空间一安静,苍言就想到林釉和她说的那些话,她又不是智商有问题,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。
她和沈轻缘是形式婚姻。
而林釉……喜欢她。
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朋友竟然喜欢她。
苍言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,心里一团乱麻,只能先跑为敬,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这件事,她是不是该考虑绝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