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”翠兰失魂落魄,喃喃自语。
所有的路子都已经尝试过了,难不成她真的救不回阿爹了么?
翠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走着,和阿爹相依为命的回忆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,她难道什么都无法为阿爹做,眼睁睁的看着阿爹去送死么?
恍惚中,仿佛有什么液体从眼睛中流了出来,不似眼泪,粘粘的。
翠兰在恍惚中,走进了窑神庙。
人们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给窑神的祭品。
“这灾祸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过去……”
“是啊,咱们景德镇的窑工难不成都要赔进去不可吗?”
“有什么办法,圣上一句话,我们就必须赔上自己的性命,不然又能怎么办呢?”
“不知道求问窑神有没有结果了?”
“其实结果早就出来了,只是……这窑神提示烧制正红釉的法子实在是太过诡异,行会估计会按下不说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翠兰原本跪在窑神庙侧殿,这里供奉的是火神娘娘,却无意中听见了内室有人说话。
两人的谈话涉及烧制正红釉的方法,自然吸引了翠兰的注意,室内的人压低声音,听不太清楚。
别的没听清,血祭二字却落入她的耳朵里。
窑神……竟要人血祭?
血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