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也克制住自己,只简单洗了澡,没有洗头。
扪心自问,不算很作吧?
还敢顶嘴。
祝凯旋冷笑一声,说起了反话:“不是因为洗澡那你再去洗一个吧,最好是冷水澡,说不定以毒攻毒,洗完你就活蹦乱跳了。”
跟大部分女同胞一样,云雾来向来听不得祝凯旋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,更别说现在病着,生理和心理都处于一个极度脆弱的状态。
简直是要委屈死了。
她沉默一会,艰难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,背对他睡了。
翻完身,她自己都要骂自己矫情了。今非昔比,她和他又不比当年谈恋爱那会了,现在她凭什么跟他使小性子,他也未必有这个耐心来哄她。
真是自取其辱。
她一定是烧糊涂了,所以连自我定位都搞不清楚。
但翻都翻了,覆水难收,总不能又翻回去。
于是她只能这么僵着了。
祝凯旋在黑暗里看着视野里那道倔强的背影,有好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。
云雾来本就忐忑不安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。
就在她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,才会结束了工作之后还留在国内,不如买明天最早的航班回巴黎之际,他的手臂重新圈住她的腰,而后,手上移,径直来到她脸上摸索几下。
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