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忙去攀祝凯旋肩膀的同时,他掐住了她的腰。
他下手没轻没重,她有点痛,下意识惊呼一声,但那丝微弱的声音很快被严严实实堵了回去。
痛再也无暇顾及。她仰着头,将他的粗鲁和迫切一一承受。
他很快不满足于唇齿交缠,抬起手来,要在她身上点火。
但她已经失去了站立的能力,他的手一从她腰上拿开,没了支撑力,她的膝盖就再度弯了下去。
祝凯旋匆忙间再去捞她,忍俊不禁:“喝了多少?”
说着他又要低头。
云雾来把额头靠到他脖子上,躲避他的吻,她呼吸困难,需要中途休息,否则她真的怀疑自己会窒息。
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数下,她才微喘着为自己站不住找借口:“我脚疼。”
其实也不是假话,她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整场晚宴,天知道她的脚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,痛得她都快没有知觉了。
说这话的本意不是为了撒娇,但说出来的效果嗲到她自己都有点诧异。
她的额头清晰感觉到祝凯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而后,他说:“脚疼把鞋脱掉。”
云雾来照办,左右脚各一踩脚后跟,蹬掉了鞋子。
没有高跟鞋的加持,她个头矮下去不少。
祝凯旋偏了头,重新俯首来吻她。
又一轮的狂风暴雨,比前一次更加猛烈。
他吸取教训,始终有一只手固定在她腰上,支撑她站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