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半晌,才漫不经心地说:“哦,那我就拭目以待了。”
说到云雾来,他想起一点很重要的事情来。
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一整天了,他没找云雾来,云雾来也没找他,彼此都假装那个落在他后备箱的行李箱不存在。
那女人倒是很沉得住气,始终没有找他要回她的东西。
难不成,她还真准备换个新婚礼物送宴随了。
一倔起来,还跟以前一模一样。
微醺是一种很好的状态,它介于清醒和醉之间,人在这种状态下,既能保持理智和思考的能力,同时也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举止,但会变得异常大胆直接,酒意总能轻而易举放大平时可以压制的想法或欲望。
回到家,祝凯旋看着自己房间地板上的行李箱,给行李箱的主人发了条彩信:「你东西不要了?」
云雾来回得很快:「你还给我。」
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皎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,祝凯旋盯着短信,笑了一下。
回得这么干脆,看来她还是挺想要回她的行李箱的。
早知道,就再多晾她一天了,看她到了婚礼前夜还能不能继续沉住气继续不找他。
只是他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,也只能将错就错把好人做到底了:「你在哪?」
二十多分钟以后,云雾来的酒店房门传来几声叩门声。
她走过去,小心翼翼从猫眼处望出去,祝凯旋的脸在里面有几分失真,他今天的穿着打扮跟昨天的休闲风不同,今天西装革履,人模人样,但是没系领带,最上面那颗纽扣解了,其中一边敞向旁边,露出锁骨中间的那个v字型凹陷来。
一本正经中带了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放荡。
也就是俗称的人模狗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