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惊迟没戳穿阮枝,对着秦律扯了扯唇角:“来吃饭也没个见面礼,这皮鞘送你了,都是兄弟们的心意,给谁都一样。”
秦律见状咽了咽口水。
他一见邢惊迟这幅要笑不笑的模样就知道这人又不高兴了,他赶紧把这闹事的皮鞘藏到谁也找不着的地方去,暗骂以前那帮人起哄搞事现在他一个可怜巴巴地应付队长。
秦律藏了皮鞘就忙不迭地溜到厨房去忙活了。
阮枝探头往厨房看了一眼,回头问:“我去帮帮他?”
闻言邢惊迟挑了挑眉。
他没回答阮枝的问题,而是在她身侧坐下,低声问:“还生气吗,嗯?”
说到生气这两个字吧阮枝心里有点难以启齿的想法,她害怕邢惊迟问她为什么生气。但她随即又想到他们现在可是夫妻,她完全有理由生气。
阮枝安慰自己。
这和她喜不喜欢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。
邢惊迟说完就一直等着阮枝的反应。
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阮枝从怔愣变为出神,而后白皙的脖子上逐渐漫上点儿红,这点颜色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。漂亮的小青瓷像是被染上了一层带着雾气的粉色。
邢惊迟一怔:“怎么了?”
阮枝被男人低沉的声音一惊,回过神来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句:“我、我没生气,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,我”
阮枝觉得自己越说越乱,干脆闭口不言,把脑袋一偏,起身丢下一句:“我去厨房里看看。”
说完就溜了。
留下邢惊迟坐在位置拧着眉回想阮枝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