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班下班。”温琅说着开始收拾东西,她的工作已经完成,有大把时间。
随便收了收东西,温琅看着郑砚浓问:“要去哪?”
郑砚浓低笑一声,指着门说:“邀请你和我一起去给江歇当苦力。”
温琅开着载着郑砚浓往‘兰亭’开,这才知道郑砚浓来找她的目的——“你是说,江兆的家人把江歇父母的遗物都还回来了?”
“一件不差,”说着郑砚浓唇边露出一丝冷笑:“就连曾经被江兆败出去的,都被重金买了回来。”
要说着江兆也是奇葩,他最早藏起这些遗物,但并没有销毁,而是拿捏在手里不断威胁江歇。
“等我们到家,东西也差不多能到。”郑砚浓说着,靠在窗边:“我睡会,到地方叫我。”
温琅点头,全神贯注开车。她也不知道郑砚浓在忙些什么,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。
等他们到家,搬家公司的车果然已经停在小区门口了。郑砚浓拿着江歇写好的授权交给门卫,得以放行。
在江歇家门前停好车,郑砚浓从口袋里摸出两双棉线手套,给温琅扔过去一双,笑着说:“好好干,干完了哥哥请你吃饭。”
温琅嫌他轻佻,冲他冷哼一句:“才不稀罕。”
搬着小件跟着郑砚浓进入屋中,温琅第一次进入从未进去过的空房间,里面摆放着整齐的木架,乍一眼看去,却空阔到令人觉得心酸。
“清单给你,你来对,剩下的,我来。”说着,郑砚浓把外套脱掉,撸起袖子和工作人员开始忙碌。
“据h姓艺人交代,他是在你那里就诊之后开始使用这种眼药水,并配合止疼药的。”配合调查还在继续,哪怕夜幕低垂。
看着警官手里的证物,江歇摇了摇头说:“这些药医生不会轻易开给病人。”看了看药瓶,江歇果决地摇头。
“一般因为眼压高或事术后疼痛,布洛芬级别的止疼药就足够,绝对不会开具成瘾性强的药物给患者。”江歇补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