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连她自己都忘了,可我还记得。我答应了她,就一定会做到。”
陆清曜愣住了。
当谢璧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她的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,但这个画面实在是消失得太快了,她没有抓住。
但她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,谢璧采所说的,就是指她。
“什么话?”谢奕问。
“海晏河清,天下承平。”
陆清曜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她什么时候……
不对!她说过!
她想起来了——
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,天气热得蝉鸣都打蔫。
她爬在桌案上吐着舌头喘着气,跟谢璧采抱怨自己的爹爹和二哥又出去打仗了,阿姐也把她一个人丢在府里,人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谢璧采依旧专心地看着手里的书,并不理会她。
“你理理我呀!”她抢过谢璧采的书,拿起来扇了扇风,嘟嘟囔囔地抱怨,“今年生辰又只能我一个人过了……”
看书被打扰,谢璧采看起有些不高兴,他皱着眉头看着陆清曜,不情不愿地说道:“若是无人陪你过生辰,你可以来找我。”
见他不高兴,陆清曜默默地把书放下,推到谢璧采面前,低着头,有些委屈地说:“我又不是真的因为生辰没人陪……”
谢璧采有些不太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,于是问道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