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愤怒不已,死命地锤着怀中大山的头颅。
大山:“……”
头又做错了什么?
赫敬定抱她去主营,一路上只听江离叫骂个不停,他格外受用,江离每多吼一句,他唇角的笑意便愈深,眼神也愈发深邃。
江离看不见,自然不知畏惧,反而被这厮沉默不语、骂了半天连个屁都不肯放一句的死皮赖脸态度气得火冒三丈。
她刚要伸手作势掐人时,便被狠狠地压在了书案上,怀中大山的头颅顺势滚在了案下藏着。
“唔……”
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,江离愕然不已,双手被缚在头顶,唇瓣被男人撕咬着,既疼且痒,旋即还蒸腾出了一种格外奇特的感觉。
她猛地一抖。
这种感觉不妙!
江离下意识地要挣脱他的桎梏,却被死死地抱在怀里,不容反抗分毫。
舌尖撬开牙关,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温软与之纠缠,手掌覆在她背心,男人无任何情欲,只是单纯想“碰”她。
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自己真正拥有着怀中人。
江离从最初的惊讶与排斥,逐渐被吻得放弃了抵抗。
“反正是他服侍我。”她平静地心想,索性趁着赫敬定改为托着她后脑时,腾出一只手环住了他劲痩的腰身,手指不经意间划过男人的腰线。
赫敬定身形一僵,一把攥了她的手腕,沉沉地喘了一口气:“别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