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所有人都想修此道,却又有无数人玩火自焚,死在了半道上。
杨婉立于微处,手上没有任何一个实际的筹码,却游刃有余地牵引着君王和这个皇子的情绪,来盘活这一局几乎无望的死局,这令杨伦细思极恐。
“父皇。”
“你说。”
易琅吸了吸鼻子,“您责罚儿臣吧,儿臣什么都受得住。”
他说着,弯腰伏身,叩拜在贞宁帝面前。
白玉阳眼眶一热,不忍呼出一口灼气,他抬手摁了摁眼角。
贞宁帝抬头看向他,“你在朕面前露什么悲。”
白玉阳忙道:“臣有罪,臣思己父,不禁……为殿下动容。”
贞宁帝听完这句话,扶着何怡贤站起身,走到易琅面前,弯腰扶着他的双臂,“起来。”
易琅站起身,替过何怡贤的手,扶着贞宁帝坐下,“父皇,儿臣今夜为您侍疾。”
贞宁帝咳了两声,“好,朕也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
他说完对杨伦道:“你亲自去,让张洛回来。另,明日拟旨,皇长子代书院学生受责,罚俸三年,朕念皇子仁义,就免去学生们的罪,不再追究。”
“是,臣代书院学生们谢陛下恩典。”
“杨伦。”
皇帝将易琅搂到身边,“谢错了。”
“是是……臣代院生们谢皇长子恩典。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