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
皇后叹了一口气,把易珏的方子也递给了杨婉,“你把这两个方子一并念念吧,本宫听听,若没什么,就交御药局办吧。”
杨婉接过方子道:“贤娘娘不能来,那便召二殿下的奶口来问问吧。”
“别起这个心。”
皇后摆了摆手,“你忘了鹤居案的事儿了?眼看着那孩子长是长大了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被吓住了。本宫以前听宁妃说,易琅像易珏那么大的时候,见了陛下就笑,可易珏……哎……”
她说着叹了一声,“不说笑了,连哭声都没有。”
四个御医听了这话面面相觑,却没有人应声。
皇后摁着眉心,“杨婉。”
“奴婢在。”
“本宫说这话,你也听着,陛下子嗣单薄,丝毫损伤不起,陛下信任你,你要尽一万分心,才对得起陛下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这一番对答下来,该说的说了,该敲打的敲打了,皇后精神也浅了,“行了,会极门要落锁了,你们去吧。”
御医们行礼退下,皇后又过问了几句承乾宫的宫务,杨婉正答着,养心殿忽然传话过来,说是蒋氏被褫夺了封号,禁足延禧宫。
皇后应了一句:“知道了。”忽又唤住传唤的人问道:“陛下说了罪由吗?”
“回娘娘,说了,说蒋氏诽谤宁妃,苛责内侍。”
皇后挑眉,“这是原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