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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厂观察笔记 她与灯 786 字 2022-10-18

何怡贤直起身,朝后衙看去。

“这个周从山是桐嘉书院的那位教书先生?”

惨烈的痛呼变成了凄厉的呜咽声。

张洛皱眉,直道:“何掌印有话直说。”

“是。”

何怡贤转过身,“邓颐的案子已经过去半年了,这些人借着为邓瑛鸣不平,写了一堆大逆不道的文章,实则还是东林党人的做派,辱骂君父,狂妄无极,早该论罪处死了。今日又妄议陛下,实在是该千刀万剐,陛下怜惜六科和都察院的年轻官员,不肯动严刑,但诏狱里这些重罪之人,张大人没有必要再姑息下去了吧。”

张洛手掌一握。

“杀桐嘉书院的人?”

何怡贤应声道:“这些人是因为邓案获罪,本就该杀,都察院对此也不敢有异。张大人只需,让朝上的文臣看到辱骂君父的下场。”

张洛站起身,几步跨到何怡贤面前,“这是陛下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。”

何怡贤拱手,“大人恕罪,陛下有这个意思,也不会说的。”

张洛听完这句话,忽然反手狠狠地抽了何怡贤一巴掌,何怡贤被他打得直滚到台案下面。

但他没喊,抬袖按了按嘴角,对张洛说道。

“如果什么话都要陛下说,什么事都要陛下做,那老奴与大人如何自处?”

张洛低头看着他,“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人混为一谈。”

“是,大人教训的是。”

张洛拿过台案上刀,用刀鞘抵着何怡贤脸上的伤,偏头道:,“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