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外面天很阴,还刮着小风,饶曼见闻栀一张小脸儿红红的,以为是被风吹的,心都疼了下,连忙迎上来,拿手捧住她的脸儿给她捂捂:“瞧瞧给我的小栀儿冻成什么样了,快让老师给你捂捂。”
梁老虽然默不作声,但却拿来了一个热水袋。
那热水袋是真热水袋,红色橡胶皮的,还是灌热水的那种,一看就是九十年代的产物,这热水也是提前装好的。
闻栀接过来,身上脸上迅速被温暖覆盖,心也暖洋洋的像沐浴在暖阳之下。
这种感觉,似乎只有在妈妈在世的时候,她才有过的。
心潮涌动间,她赶紧压下快要涌上来的眼泪,把手中一大保温桶的雪梨杷糖水递给饶曼老师。
相处这么久,饶曼早就当闻栀是自己的小孙女了,她又这么乖巧懂事,她每次见她,心里都软的跟团棉花似的。
她心疼的捏捏她也被冻的红红的耳朵:“以后老师勤快点,自己煮,小栀儿别带了,大冷天的还拎着它,手都要被冻坏了。”
闻栀摇摇头:“就八百米远,没事的老师。”
梁老瞪着眼:“让你别带就别带,犟什么犟!”
“……”闻栀头皮一紧:“好的,梁老师。”
饶曼笑着瞪了梁老一眼。
上午照旧先是梁老的数学课。
梁老一边美滋滋的喝着闻栀带来的雪梨杷糖水,一边给闻栀讲题。
经过前面一个半月的魔鬼集训,闻栀现在基础打的很瓷实,又一点就透,他教的非常丝滑,看着她毫不费力的听懂,甚至能举一反三出来好几种算法,甚至是一种享受。
梁老经常严肃的脸色,现在都带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