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剑心?怎么会是祁剑心?
此人不是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吗?
很快,又有更多的人认出了那张脸。
尽管二十余年过去,祁剑心气质大不同于以往,但还是有不少人记得他。
喧哗声小了,但抽气声却此起彼伏地响起来。
二十七年前的变故虽然事后被压了消息,但各宗各派高层都多多少少都听说过一些风声,本该死去的人突然出现,观其貌,这些年怕是过得坎坷。
作为尉迟弘义的同门师兄,不仅没有提前通传,还当众拦下净华尊者以证身份,恐怕来者不善。
有心人暗地里已开始互使眼色,今次剑神宗的铸剑大典,多半有一场好戏看。
“承蒙前辈还记得晚辈。”祁剑心嘴角勾起一抹笑,可他右眼已废,脸侧贯穿右眼的伤痕让他看起来狰狞可怖。
与净华见礼之后,祁剑心转头看向台上勉强维系得体微笑,事实上眼神已浮现凶光的尉迟弘义,高声问道:“敢问我的好师弟,尊师究竟是在闭关不能会客,还是……”
祁剑心冷笑,抬高声音的同时话锋急转直下:“被囚在后山,不得与人相见?!”
这一声喝问宛如平地惊雷,轰隆炸响,被浑厚的内力裹着,远远传开,问剑台上每一个人都能听清。
小宗小派的人勃然色变,诚惶诚恐地低下头,唯怕大能动手,殃及池鱼。
净华也白眉一蹙,目露疑惑地转头望向尉迟弘义。
更多的人却以看戏的心态将场地让开,没一会儿,祁剑心身侧数丈方圆内,已无闲杂之人。
祁剑心与尉迟弘义隔空相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