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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以为曲岭惜还没听明白,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两句。

“你抽的那白烟以前是不卖的,今年上半年新进来的,结果卖了这么久,就你一个人买了。剩下拆开的退也退不回去,卖也卖不出去,全砸在他手里了。雅雅她阿爸就迁怒于她,我和老大昨天发现了很生气就报了警。”

顾深语气不好,制止他的言语:“苏,够了。”

苏转头对曲岭惜说:“不行,我老大又嫌弃我话多了。”

曲岭惜却笑不出来,“对不起。”

如果当时他能看出雅雅的纠结和难处,可能就没有这一场无妄之灾了。

苏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劝道:“你也别想太多了。我都说他是惯犯,没有你这个阿惜,也会有阿北阿东阿南买那包白烟。”

顾深这一次没再原谅苏的聒噪,直接拎起苏的卫衣帽子,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曲岭惜的身边带离。

苏被勒得缺氧,咳嗽个不停:“哥。”

顾深没有理会,他径直往楼梯口走,竟然想这样带着苏上楼。

苏面红耳赤,止不住地求饶:“脖子,脖子要被你勒死了。”

顾深拎着他,仿若未闻地走到楼梯的第一个拐角。

他没有任何征兆地放下苏,因为惯性,苏像个沙袋一样被无情地甩倒在地。

砰。

发出一声巨响。苏整个人磕到了拐角的墙壁。

曲岭惜和雅雅不约而同地看过来。

曲岭惜神色茫然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:“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