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辈子的董琛说过同样的话，做过类似的事情。”

那时候她耐性还比较好，用的手段没那么直接，只是缓慢地让董琛落到他最无法接受的境地。

一辈子都想火，一辈子都火不起来，直到被所有人遗忘。

秦翡皱了皱眉，上辈子苏绾清的绯闻的确不算少。

特别是——原着里的四个男人。

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嫉妒，表情却扭曲了一下，“呵呵呵呵，你是很受欢迎啦。”

苏绾清抬眼看他，“你也不差啊。”

秦翡：“……”

无法反驳。

苏绾清笑了笑，“你看，董琛的爱多深刻啊，如果‘我’不是‘我’，就要毁掉我。”

她眼神幽深地说道：“可真是爱‘我’啊。”

“随便对我产生幻想，发现我不符合后，就斥责我变了，或者试图让我成为他理想里的‘苏绾清’。”

“这就是他们口中的‘爱情’，真恶心。”

爱她的皮囊，又想撕裂她的自由。

所以，爱这个词对她而言，意味着被控制。

幼时糟糕的记忆翻涌着，她心里满是戾气。

苏绾清伸出手，触了触秦翡颈部的项圈，喃喃道：“我最恨别人的束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