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达利还真知道点东西:“……老板都和我们失去了联系,怎么辞演?根本不是老板要辞演,是老爷子给曼姐打电话,不让老板接这部戏,具体什么原因不清楚,曼姐很发愁,所以更着急要找老板。消息不知道从哪里泄漏,演变成老板要被导演换掉。老板娘,你要不要帮忙问问老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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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五点钟左右,贺燕西又按照昨天所约定的,告诉她他从家里离开了。
盛菡殊依旧只简单回个“ok”,然后从监控中确认,他走之前把送回到一楼的房间里,竟然还对他有所不舍,要追他出去,贺燕西抱着多呆了会儿,最终将放到婴儿床里,没法再跟着。
盛菡殊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吃贺燕西的醋,尤其等她回家后去抱发现对她还不如对贺燕西热情,盛菡殊故意问贺燕西:“你今天又和一起睡了?”
贺燕西的回答和昨天一样:“它非缠着要上来。”
盛菡殊今天不给他留面了:“它在它的房间里,你不去理它,它怎么缠着你?”——不是当着他的面,打脸不够“啪啪”咧。
贺燕西继续振振有词狡辩:“它听见有人回来的动静,一直撞门,太吵。”
盛菡殊:“那也没必要带它出来、抱它上楼。你不理它,它自己觉得没趣,就不会再撞。”
贺燕西: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三个字赫然终结掉再说其他话的欲望,盛菡殊突然就被激起火气了,觉得文字不足以完整传递她当下的情绪,直接发了条语音,“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啊?以为‘对不起’是万能的吗?以为‘对不起’是免死金牌吗?以为说了‘对不起’别人就不能继续指出你的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