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过她。
正待发怒,却不想战王开口了。
“稷王,方才朕听闻少将军欺君罔上,不知这罪,如何说起?”
稷王这才反应过来。
是了。
这狗奴才还骗他!
罪无可赦,看她怎么辩驳。
“这元文昭,欺瞒朕边疆战况,说大军凯旋而归,战胜回国,如今熹帝和宣帝在此,这欺君之罪,你还有什么借口辩驳?”
御花园一干稷王党派也开始帮腔了。
“元大人欺君之罪,罪无可赦,不仅如此,带我大梁铁骑大闯我刑部天牢,更是罪加一等,如此不忠之臣,还望皇上立即处置。”
“我大梁,容不得此等佞臣。”
“臣复议。”
他们说完,不由自主看向内阁。
内阁首辅当没看到。
他老腰杆子挺的笔直,那是自家徒弟给的底气。
他捅了捅旁边的大学士。
“这附属国到底是隔着一层,我看不如把徒弟拐到我大梁,有咱们尽心辅佐,岂不是好过辅佐稷王这等昏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