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们看到进了考场这才放心下来。
“本官当年科考都没这样紧张过。”内阁大学士看着苏琉玉背影,嘀咕一句。
这句话让教学团深有同感。
这自己考和徒弟考就是不一样。
毕竟是自己教的。
哪门课要是考差了,就是他们教的不好,能不揪心么。
苏琉玉倒是一脸坦然。
这几日她日日苦读,倒不是学习策论,而是背大梁律法和大梁国史。
经纶和律法这一块她确实从头开始学,但她记性好,又肯下功夫,这两项还是挺有信心的。
诗词和策论就不谈了。
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沈怀舟自小手把手教的,根深蒂固。
苏琉玉拿到考号,找到了对应的考舍。
一进门,扑面而来一股子霉味,这学舍三年开放一次,又不透风,那被子潮湿,又生跳蚤。
正对窗是案台,笔墨卷子统一发放。
大梁没有科考摇铃一说,饭食按点发。
让苏琉玉最没想到的是,考舍有恭桶。
在大魏都是摇铃上茅房,拿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