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这样说,但这帮小子眼睛没出息的又红了。
酒席间气氛突然沉重起来,张震背过身子,眼睛哭的像只兔子。
“别哭着脸了,来来来,倒酒倒酒,都干了。”
林斐最是能活跃气氛,他一出口,黄鹏飞也嚷嚷上了。
“升官发财的好事你们哭什么,要是赖在京城,估计还要熬十几年,大好机会,别坏了气氛。”
郑从文忍不住,哭嚎一声。
“上次琉玉兄说外调离京可以写信,结果呢,压根就是忽悠咱们。”
这话说的没毛病。
众人一下子想起来了。
当初说的好好的,虽然大家离得远,但还可以书信来往。
每每收到信,他们都期待的要死,结果就四个鬼画符。
不满!
特别不满!
他们伤心一扫而光,一脸控诉。
“罚酒罚酒罚酒!必须罚酒!”
“快,于良兄,给琉玉兄满上!”